诺贝尔奖,是以瑞典著名化学家,硝化甘油炸药的发明人阿尔弗雷德.贝恩哈德.诺贝尔的部分遗产作为基金,在1895年创立的,世界范围内,诺贝尔奖被认为是所颁领域内最重要的奖项。
几乎每一个职业作家或者喜欢写作的人,都有一个关于诺贝尔文学奖的梦想。
诺贝尔文学奖是全世界最高成就的文学奖,一年只颁发一次,审核标准也极其严苛,她会从全世界寻找最有影响力且成就最大的作品,经过层层筛选,确定下来一位,可见其含金量有多大。
获得了诺贝尔奖,也就意味着得到了全世界的认可,所以无数作家和爱好写作的人趋之若鹜心驰神往,有些人甚至将其当成终生的奋斗目标。
诺贝尔在遗嘱中称:该奖项要颁发给,在文学领域创作中、最具理想倾向的最佳作品的人,也代表着对于人类做出了巨大的贡献。
不可否认,设在瑞典斯德哥尔摩的诺奖评审委员会,不可避免或多或少要受到西方意识形态的影响,但其总的宗旨应该还没有脱离评选文学出类拔萃作品的大方向,如果诺奖从本质上已经蜕变为由西方意识形态主导的工具,她也就彻底失去了让全世界文化精英心驰神往的意义。从这一点来看,诺贝尔文学奖还是有其一定的公平公正性的。
而诺贝尔文学奖作为一个专门的奖项把目光聚焦在著作等身的莫言身上也就顺理成章了。
不少朋友幼稚地认为,莫言之所以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主要归功于他过于夸大了对苦难的描述,刻意迎合了西方贬低诋毁我们的口味,甚至一厢情愿的认为,如果莫言因为描写我们的英雄人物而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才是真正的获奖,才能得到全国人民的认可。摘得诺贝尔文学奖桂冠才是真正的名正言顺。每每看到铺天盖地这样的声音,我真的感到心里有几分凄凉,不为别的,为的是虽然历史已经发展到现在的崭新阶段,我们某些人的思想怎么会还蹒跚在十九世纪末的“羊肠小道”上?要知道,东西方两个文明的对撞延续了多长时间?用我们的价值观去对接诺贝尔文学奖的评审标准是不是显得过于荒唐?如果那样的话,诺贝尔文学奖又何以能称之为国际大奖?如果说莫言能获奖是因为抹黑了国家迎合了西方,那么诺贝尔文学奖为嘛不直接更改名称,干脆就叫抹黑谩骂奖得了。果真如此的话,诺贝尔文学奖如何能在一百多年时间里汇聚全球的文化精英而屹立不倒?如果真的那样的话,恐怕她早就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箱。
没有被广泛大众认可的作品作为竞争筹码,即便你抬着扩音机去斯德哥尔摩把自己的国家诋毁的一无是处,除了神经不正常的疯子,也绝对没有一个人会给你颁发任何“鼓励”奖。
诺贝尔文学奖从1901年颁发,截止到2020年,一共有117个人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这些人有我们熟悉的罗曼·罗兰、萧伯纳、川端康成、海明威和莫言等。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抽时间把他们的履历挨个甄别一遍,看看这些被诺奖评委选中的各国文化精英,有几个是靠出卖灵魂抹黑自己的国家而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
“莫让浮云遮望眼,风物长宜放眼量”。莫言对当代中国文学的贡献和影响是有目共睹的,不喜欢莫言作品的朋友尽可以在文学的海洋里寻找自己惬意的畅游之处,针对莫言的声讨,真的该停一停了。
提到莫言,很多人会和2012年度诺贝尔文学奖联系在一起,这成为了他在许多不读纯文学作品的网友心中的最重要的“标签”。
然而,要是问起他们,你知道莫言都有哪些代表作,或者最直接的问题就是:
莫言在海外,最被读者和文学圈看重的是哪部作品?很多人都回答不上来了。
一、为何说《生死疲劳》极有可能帮助莫言拿奖
当然,诺贝尔文学奖评委会是有原则的,他们不会把自己讨论的细节公开,所以我们无从得知,他们到底是看到哪一部莫言的作品,让他们眼前一亮。
但是,或许我们可以从他们的公开评价中一窥。
莫言在海外的标签是,中国的“新卡夫卡”。
拥有西班牙文版莫言作品全球发行权的西班牙凯拉斯出版社创始人安赫尔·费尔南德斯说:“莫言的文学作品令我们想起两位熟悉的作家,我们仿佛是在同时阅读卡夫卡和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作品。”
美国《纽约时报》指出,莫言在长篇和短篇小说中描绘了中国纷乱而复杂的农村生活,常常采用丰富的想象——动物叙事者、地下世界、神话故事元素——让人联想起南美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
而这几个元素,重点体现在他2005年的作品,《生死疲劳》。
西方评论家对莫言的作品尤其《生死疲劳》大加赞赏。
汉学家史景迁2008年在《纽约时报》上写道,这部作品“几乎涵盖了这个国家的整个革命时期”,可以说是那个时代的纪实小说。
伦敦大学亚非学院中文教授贺麦晓说,莫言属于1978年后,开始用新的眼光关注中国社会、尤其是农村社会的一代作家。
贺麦晓表示,莫言的作品没有描写社会主义超级英雄,而是充满了具有真正弱点的真实人物,与此同时他把中国农村描写成一个“发生奇妙事情的神奇的地方”。
美国《华尔街日报》援引弗吉尼亚大学中国文学教授查尔斯·劳克林的话说,莫言的小说有一种粗鄙的、乡村式的语言,与农村背景很好地结合在一起,但是他还采用了先锋派的想象,使大部分小说有一种神话般荒诞的特质,反映出福克纳和马尔克斯对他的影响。
俄罗斯外国文学图书馆馆长叶卡捷琳娜·格尼耶娃表示:“诺贝尔奖评委会对莫言的评价相当客观,将梦幻般的现实主义、超现实主义与民间传统相结合,这绝非易事。”
这些评价,其实已经呼之欲出,也难怪在2022年最新版的《生死疲劳》扉页上,也印上莫言自己的话:
在我认为,诺贝尔奖,就是评委读了这本书给我的。
那么,《生死疲劳》到底写了什么?
二、《生死疲劳》到底写了什么?
《生死疲劳》是莫言2005年以喷涌般的气势创作的一部重构宏大叙事艺术的长篇巨著。以“动物之眼”看农民与土地关系变迁,讲述50年乡村史。
《生死疲劳》的叙事者与主角是西门屯被枪毙的地主西门闹,他经过几次转世,先后成为驴、牛、猪、狗、猴、最后又成为人——大头婴儿。
“ 一次次轮回,书写不同视野的沧桑;一次次蜕变,体悟不同时期的彷徨” 在《生死疲劳》小说中,莫言通过一个冤杀的地主的视角,观照并体味了50多年来中国乡村社会的蜕变历史,通过六道轮回,以“动物之眼”看农民与土地关系的变迁。
就像美国汉学家史景迁评价那样,《生死疲劳》依然是一部幻想大胆,具有创造力的小说,它不断地自嘲,重编,并通过文中的评论给读者以震动。
第一次主人公西门闹历经轮回,以一匹四蹄雪白,嘴巴粉嫩的小驴子的身份回到地点,发觉当年的种种都已物是人非,知晓自己的新主人成为蓝脸,自己的女人迎春嫁为人妻,自己的孩子认他人为父时,他心中积蓄苦闷无处发泄,胸中滚滚燃烧的怒火,但,为驴的无奈谁又能懂?谁又能想到驴的身体里却有着人的灵魂?
所以,即便困难,你也坚持为自己心中的不平抗争,你也愿意痛痛快快结束这生死疲劳的一生。
第二次不知是否为上天巧妙安排,蓝脸在繁盛的牛市上没有旁顾,就直奔它而来,一眼相中了它,没错,西门闹,重生为牛,这头小犍,约有一岁年龄,毛色如栗,皮滑如缎,双眼明亮,透着机灵与顽皮,四蹄矫健,显示着速度和力量。
与后来单干的蓝脸又再次相依为命,开始单干历程……
第三次,追月成猪王,却大义救人而离开,第四次第五次等等,不论是第几次的轮回,主人公西门闹他都依然驻留在这片土地,都拥有传奇又富有色彩的一生,一样的他,不一样的角色,却书写同样只属于他一人的传奇,他与这片土地的故事,刻骨铭心。
生死疲劳,同样也是一部生死轮回,这种东方神秘主义的魔幻色彩,全景式地展现了乡村中国的生存画卷,一次次轮回,刻画出农民对生命无比执著的颂歌和悲歌“一切来自土地的都将回归土地 ”。
三、《生死疲劳》背后,是莫言农村情结
莫言曾到北京某中学,与学生们漫谈自己是如何走上文学之路的。
莫言说:“作为一个农村孩子,我没有接受过完整的教育,小学五年级辍学,但20多年的农村生活经验是文学的富矿。”
莫言的文学起步是从河北保定当兵时开始的,当时创作了小说《春夜雨霏霏》。
这部小说的创作是由于当时他刚刚新婚,妻子不能随军,于是便写了这样一部小说。
因此,莫言劝告中学生,如果将来有志于文学创作,那么可以先从自我出发,写自己的故事,慢慢地再讲别人的故事,通过自己的视角表达。
莫言的学历很低,小学五年级因十年动乱辍学回家。
当年,他特别希望自己能够离开农村,但现在翻回头来看,自己的作品中大多数源自于农村生活的经历,他没有意识到自己20多年的农村生活经验是文学的富矿。
而《生死疲劳》这本书,实际上是他与自己的农村情结和解,着力描绘农村的集大成之作。
一个优秀的作家,一定是对生活有深刻理解的、经历过社会底层摸爬滚打的人。
一直以来,农村生活始终是莫言叙述的中心,他以自己的创作,建构了“山东省高密县东北乡”这样一个具有象征意味的乡土世界。他每部小说中的故事发生地都是从这里登场。
当然,也包括《生死疲劳》,在这本书中,有近50年的乡土生活,而且运用佛教中的“轮回”思想,也是农村社会的现实。
放眼世界文学史,但凡有独特风格的作家,都有一个文学的王国。福克纳有他的约克纳帕塔法县,马尔克斯有他的马孔多小镇,鲁迅有他的鲁镇,沈从文有他的边城。而这些文学的王国,无一不是在它们君主的真正故乡的基础上创建起来的。
在1976年参军离开农村以前,莫言在真实的高密县东北乡贫瘠的土地上当了20年农民。这 20年,留在他童年记忆中最难忘的是饥饿、神鬼故事和母亲的叹息。莫言小说中那千奇百怪的故事,对自然、社会、人生惊世骇俗的看法,都和母亲、童年、大自然、故乡紧密相连。所以,当你看《生死疲劳》的时候,对这些光怪陆离的东西,也就不会感到奇怪了,他写的,确实就是他的“见闻”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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